探寻有历史的漫画背后:土耳其古赫梯文明及安纳托利亚高地历史
哈哈,这可是部历史悠久的漫画作品呢。当年我还是个孩子,就被其别具一格的故事情节深深吸引。自那以后,我对土耳其这片土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今天,我偶然发现了这本漫画背后的历史依据,于是决定好好整理一番。
1834年,一位法国建筑师兼文物古董收藏家在土耳其的一次偶然探险中,揭开了古赫梯文明的神秘面纱。对于这个在3000年前便已消逝的民族,我们的了解依然有限。在赫梯文明诞生之前,安纳托利亚高原上便已有先民居住。如今,考古学家们已经认识到,土耳其这片土地的历史底蕴,可以追溯到波斯人、希腊人和罗马人到来之前的数千年。安纳托利亚高原上的这些废墟遗址,被誉为世界已知古老文明之一,其历史可追溯至公元前7000年,甚至可能更早。
在这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文明历经兴衰更迭;那些早期的安纳托利亚文化,引发了学者们浓厚的兴趣。早在公元前1950年,巴卡科依遗址之上,城堡与定居点已巍然矗立,居民将其命名为汉梯息,意指汉梯人的家园。
在公元前18世纪的末期,一场战争在汉梯人与一支迁徙而来的好战部落之间爆发,导致汉梯城在战火中遭受了毁灭。至于这些新来的民族究竟源自何方,现代的考古学家们至今仍感到困惑;同样,他们也不确定这些民族是突然大规模迁徙至此,还是逐渐汇聚,由小到大逐渐形成的。他们中的一支突然对汉梯人发起了攻击,将汉梯息夷为平地;他们的首领诅咒了那些敢于在这片土地上定居的人们,然而不到一个世纪,新来的人民族中一支便重新建立了汉梯息,并将其更名为汉梯沙,将其作为自己的首都。该部落首领将个人名号更改为汉梯沙里,象征着“汉梯沙的君主”,从而开创了一个新的王朝,标志着赫梯王国的诞生。他的子民被统称为赫梯人。这堪称一个独特的案例,征服者采纳了被征服者的名字,以此作为建立国家的基石。与早期的汉梯人有所区别,赫梯人更热衷于战争,他们迅速将统治范围扩张至安纳托利亚中部的广大区域,而现代的考古学家在此地发掘出了众多他们遗留下来的废墟和遗址。赫梯人的军事扩张之旅不仅局限于这一区域,在公元前16世纪中叶,一位赫梯国王先是征服了位于安纳托利亚以南的叙利亚,接着又率领军队向南推进了500英里,意图征服位于美索不达米亚的巴比伦首府。然而,由于安纳托利亚后方爆发了内乱,赫梯军队不得不迅速撤退,重返故土。
在接下来的数百年里,赫梯民族与埃及王朝间的冲突与和解交替上演:他们时而爆发战争,时而皇室联姻。公元前1246年,赫梯国王汉梯沙里三世将爱女许配给了埃及法老拉美西斯。而这一历史性的联姻,也在埃及卡纳克神庙的壁画上得到了生动的记录,展现了埃及法老与赫梯公主的和谐结合。为了守护安纳托利亚的领土并寻求对外拓展,赫梯历代君主维持着一支规模达三十万的强大军队,装备着短斧、锋利的长剑以及弓箭。在冶金技术方面,赫梯人享有盛誉,汉梯沙城堡的考古发掘中便发现了众多优质铁制工具、武器和铠甲。尽管如此,赫梯人用以击败敌人的最犀利武器却是战车;在激烈的战斗中,他们驾驭着披覆铁甲的战马,驾驶战车奋勇向前,所向无敌,令敌人闻风丧胆。
汉梯沙的心脏是一座位于山丘之上的城堡,它两侧被险峻的峭壁环绕,因而显得固若金汤。赫梯人在城堡的其余两面构筑了坚固且高耸的斜坡,以抵御外敌的侵袭。此城堡不仅是皇室的居所,更是权力的象征。在20世纪50年代中期,一支由德国考古学家柯特·比特尔带领的考古团队在城堡的北端揭露出了一座国王与王后的寝宫。城堡不仅是王国的档案资料存放之所,而且许多陶碑亦在此地出土。在公元前1400年之后的某个时期,汉梯沙王国得益于一道绵延起伏、总长4英里的城墙建设,其领土在多个方向上实现了显著扩张。同时,亚塞尼亚卡所发现的庙宇和墙雕,也大致可追溯至那个时代。
赫梯社会的结构被明确划分为若干等级,位于最顶端的无疑是君主及其配偶。尽管如此,王室并非拥有无上的权力,他们的所作所为需受到由贵族构成的委员会的严密监管。在王室之下,存在着贵族阶层;紧接着,便是将军和朝廷中的官员;再向下,则是从事商业和手工艺的群体,包括铁匠和陶匠等;他们之下,是那些耕种小麦、大麦,经营蜂蜜和果树,为城堡供应粮食的农民;而最底层,则是奴隶阶层;所有这些社会层级,都受到一套详尽且成文的法律的规范,该法律对谋杀、强奸、叛国等罪行及其惩罚有着明确的规定。
赫梯的法律虽然严苛,却同样彰显了公正,体现了社会的某种均衡。法律排斥了诸如酷刑等残酷的惩罚方式,转而要求罪犯以赔偿的形式弥补受害者的损失。比如,谋杀犯需向受害者家属支付大笔赔偿金。与当时其他文明相似,赫梯人同样拥有奴隶,这些奴隶大多是战俘。在赫梯社会中,奴隶亦拥有一定的权利,他们得以保有个人财产,并且有赎回自身自由的资格。
在赫梯的疆域内,女性所拥有的权利与自由远超美索不达米亚及埃及的同类。赫梯的法律赋予了她们与男性同等的职业选择权;皇室的文献和珍贵遗物表明,国王与王后共同执掌大权;在赫梯王朝的某个阶段,甚至有王后独立主持朝政的记录。
赫梯人崇拜众神,然而,与历史上的其他文明有所区别的是,他们也接纳了其他宗教的信仰。他们被誉为“众神之民”,因为他们在自建的万神殿中接纳了叙利亚、巴比伦以及其他国家的神祇。在汉梯沙遗址,考古学家发现了31座神庙的遗迹,其中最为壮观且保存最为完好的,被称为大殿。这座庙宇面积约为5英亩,结构繁复,交通便利,曾容纳过200余位僧侣、神职人员、乐师及众多敬奉神祇的信众。1962年,考古学家在大殿一间储藏室内发掘出一块陶碑,碑文表明该庙宇是为祭拜风雨雷电之尊和太阳女神而建。这两位神祇是赫梯人崇敬的最高神祇。在赫梯王国最后的几个世纪里,赫梯的国王也被认可为众神之一。
赫梯文明历经五个多世纪的辉煌,然而,公元前1200年,一场灾难降临。科学家们发现了确凿的证据,表明在短短数年间,汉梯沙以及其他众多赫梯城市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尽管赫梯王朝的覆灭速度之快、突然之极,但导致其灭亡的种种条件因素实际上已经酝酿了数十年之久。一个世纪的干旱席卷整个中东,导致庄稼连年歉收,这无疑对赫梯王国的实力造成了严重的削弱。学者们普遍认为,这场持续的旱灾给地区带来了极大的不安和动荡,民众纷纷踏上迁徙之路,寻求更好的生活环境。在这种背景下,国内民众的不稳定因素与北部迁徙而来的掠夺性游牧部落以及西部入侵民族的联合压力,共同将赫梯王国推向了灭亡的边缘。
公元前1150年,赫梯王国已彻底消失。城市毁灭之际,幸存的赫梯人四处逃散,历经多年后,他们最终被其他民族所融合。尽管如此,赫梯文化在历史长河中仍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赫梯王国覆灭200年后,在安纳托利亚东部及叙利亚北部,又涌现出一批新的小王国。考古学家们认为,这些王国居民并非赫梯人的后代,然而,他们却采纳了赫梯人的语言,并借鉴了赫梯人的部分宗教信仰和习俗。因此,学者们将这些王国命名为新赫梯人。
在叙利亚地区,新赫梯人构筑了他们的城邦,这一历史现象延续至公元前8世纪;正是这群叙利亚的新赫梯人,他们雕刻了那些后来在哈马被威廉·莱特发现的石碑;而《圣经》中记载的,亦是这些新赫梯人的事迹。哈马石头以及从《圣经》中获得的零星资料构成了第一手线索的一部分,这些资料助力当代学者揭开了赫梯文明的奥秘,正是这些奥秘,让查里·特克思尔在土耳其的岩石山上发现了那些古老的废墟遗迹。
紧密联系《天》:
1首先,说说那个关键性的女人——奈费尔提提(埃及皇太后)。
奈费尔提提在《天》这部作品中,扮演了一个兼具悲剧色彩与复仇者身份的角色。身为小国公主,她因父亲的行为,几乎被当作商品般送给了年迈的埃及国王作为侧妃。她的美貌既玷污了她纯洁的生命,又在埃及宫廷中为她赢得了显赫的地位。她忍受屈辱,默默承受,暗中策划,决心报复那些曾伤害她的人。
历史上的奈费尔提提究竟是怎样的王室女性?遗憾的是,目前学术界对于她的出身尚无确切结论。有的学者推测她可能是埃及的贵族女性,而另一些学者则认为她可能是被埃及贵族收养并带入宫廷的异国贵族女性。至于其他各种各样的说法,虽然有些听起来颇为离奇,但它们最多也只能达到《天》那样的程度,因此这里就不再一一详述了。她的生平中,唯一得到确认的是,她曾是阿蒙霍特普四世最钟爱的妃子,在一场震撼人心的宗教改革中,她身兼数职,既是权力的分享者,也是荣耀的享受者,更不幸地成为了悲剧的化身。
依照埃及王室的惯例,当那位在生命终结之际亦结束其统治的第四世法老埃赫那吞离世,奈费尔提提确实在一段时间内执掌了国家政务。她所面临的问题,是关于自己未能生育男性后代的血统纷争,虽然在埃及历史中这并非重大问题,况且从那幅著名的神王家族和睦图可以得知,她至少生有四位公主——实际上有六个,因此,通过将政权托付给血统相近的女婿,王位正统性的危机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她将不得不独自应对“阿马尔纳革命”留下的种种难题,先王埃赫那吞曾改革宗教,力主民族间的交流,并强行推广埃及人难以接受的单一神教。在他生前,贵族们私下议论纷纷,而如今他已离世,这些人便得以重拾埃及的传统宗教和艺术风格。这无疑是对埃赫那吞意志和存在的彻底否定。此刻,奈费尔提提心中充满了复杂的矛盾和挣扎。对夫君遗志的继承之谈显得过于英勇与诗意,然而,真正让人担忧的是新旧贵族两派之间的矛盾与对抗,太后的态度尤为微妙,无论她选择坚持对阿吞神的信仰,还是转而响应阿蒙神的召唤,都必将激起贵族阶层内部的剧烈波动。就在那时,大臣阿伊与军队总司令霍伦希布逐渐崭露头角,他们成了能够左右埃及命运的关键人物。阿伊操控着朝廷内文官的动向,而霍伦希布则牢牢掌握着军权,使得王室似乎成了被架空的无权傀儡。至于他们二人的详细情况,将在后续章节中逐步揭晓。
话题转至太后奈费尔提提,她放弃了王位,其动机或自愿或被迫,不得而知。然而,埃及的统治权最终落入了她女儿之夫斯曼赫卡拉手中,这一点在学术界已达成共识。斯曼赫卡拉的统治生涯极为短暂,或许是因为他已成年,难以被他人操控,或者更直接地说,他不愿受制于人。因此,他与他的公主妻子一同神秘失踪。与他的继承者图坦卡门相比——他们之间据说有着极为密切的血缘联系——他的墓葬显得朴素无华,或许这种观感产生的原因是,相较于盗墓者,文明世界的考古学家抵达现场的时间晚了许多年。继任为埃及君主的是一位声名显赫——他的陵墓声望甚至超越了拉美西斯大帝——的图坦卡门国王。他直言不讳地表示,这位法老在文明世界的声誉完全是建立在1922年发掘出完整陵墓的基础之上。当然,我并不否认,我曾估算过,若将他的黄金面具仅从文物价值角度考虑,其价值恐怕难以估量。
继位之初他很年幼——大约是九岁——这是他的幸运也是悲剧。他坦诚地与安海塞纳曼公主结为连理,并不仅仅是为了解决继承王位时可能遭遇的血统考验。他的年纪让他更容易接受现实与既定安排。据说,他对自己的王妃情有独钟——但愿并非源于男女之情。尽管她比他年长,且早已结婚生子,更令人遗憾的是,让她怀孕的合法丈夫,原本正是她的父亲埃赫那吞。我必须承认,即便在埃及这种血亲婚配较为普遍的社会,这种做法仍让我感到极度不适,原因在于,奈费尔提提始终作为母亲和妻子,与她丈夫同住在一座宫殿的高墙之内,始终是宫墙内的一个活生生的人。